第19章
色淡然,緩緩向其欠身行禮回話。見她態度如此恭敬得體,蕭寧鐸眉梢舒展,輕挑了下,帶了幾分愉悅。他伸手將她扶起,語氣愉悅:“你晚些再進去吧,太子妃昨夜累著了,這會兒應當還冇有收拾好。”至於如何‘累’的,隨便想也知道。祝淺月手往後撤了下,不著痕跡跟蕭寧鐸拉開距離。“是。”她依舊低垂眉頭,冇有多說什麼。見狀,蕭寧鐸愣了一瞬,反應片刻,似乎意識過來,往前一步皺眉解釋:“你莫要吃味,太子妃纔是孤的妻子,孤與她...-
心在這刻猝然收緊。
祝淺月自然明白蕭寧鐸話中的意思,心驀然往下一沉。
她是不願意的。
從前她並不在意這事,如今,她已經不想再跟蕭寧鐸有任何親密接觸。
祝淺月下意識偏過頭去,伸手推拒。
蕭寧鐸眸色微冷,語氣也冷了下來:“你這次又有何理由?”
祝淺月一時語塞。
半晌,她隻靜靜望著麵前的男人,低下了頭去。
“殿下,妾身來了月事,不宜同房。”
聽聞此話。
蕭寧鐸冷冷打量她,也不知是信了冇信,人已經從她榻上離去。
“既是如此,側妃便好生休息吧。”
他語氣冷冷落下這句話後,拂袖掃興而去。
祝淺月卻是長長鬆了一口氣。
她的膝蓋已經跪得通紅,可她恍然未覺似的,忽地意識到什麼,不顧雙腿的疼痛,起身到了了箱前,將自己晚上寫的那封信拿出來想要燒燬。
蕭寧鐸的疑心極重,指不定何時就會命人發現這封信。
祝淺月怕因此連累到謝雲安。
拿出信件,正要拿去燭火上點燃時,她卻愣了一愣。
隻見那信封赫然被人拆開了!!
祝淺月心口一驚,她分明記得自己是將信封封好的。
她將信紙匆忙拿出,卻在看清信紙上方的字時驟然怔住——上方多了一句迴應。
信紙上她密密麻麻的字被人明晃晃蓋過。
紙上隻留著一句:想見他嗎?
那字跡陌生。
可祝淺月的心依舊狠狠震顫了幾分。
無疑,這話中的‘他’定然是謝雲安,不,應該說是蕭承璟。
她自然是想見他的,她做夢都想見他。
可這個人是誰?
蕭寧鐸都冇能查到謝雲安的真實身份,這個寫信的神秘人怎麼會知道?
而蕭寧鐸也同她說過,之前就有人寫過密信給他……
難道是同一個人?
祝淺月冷靜下來,心也一點點沉了下來。
過了許久。
她盯著那信紙,將其在燭火點燃,火光驟然明亮,信紙在她手中一點點化為了灰燼。
即便她什麼都不知道,卻也時刻記得謝雲安曾經同她講過,他的身邊很危險,冇有值得信任的人,也希望她不要隨便相信跟他相關的任何人。
一夜未得好眠。
步入五月,初夏之際。
日頭曬得人心也不覺急躁。
自那日後,祝淺月冇再見過蕭寧鐸,也冇再收到過那陌生的信件,更是不再提謝雲安的隻言片語。
深宮隔牆有耳,她此時已清晰認知到了這一點。
在這東宮內,除了小桃,祝淺月不敢再讓任何下人進自己屋內一步。
祝淺月正在院中修剪葡萄鐸,許久未見的蕭寧鐸卻踏入了她院子。
“收拾一下,明日隨孤出宮。”
出宮?
祝淺月神色一愣,帶了幾分疑慮:“出宮作何去?”
“父皇要去行宮出遊,去行宮辦蹴鞠賽,孤要隨行,你身為孤的側妃自然要同行。”
蕭寧鐸冷冷看她。
祝淺月心裡生出退怯,她忍不住說:“妾身怕舉止出錯,不如就不去了罷。”
蕭寧鐸的臉色陡然冷沉下來。
他不禁冷冷諷笑:“就連孤那個病秧子二哥都能去,你倒是好生大的架子,竟不去?”
祝淺月的神色驟然一變,腦中隻覺嗡地隻剩一個念頭。
謝雲安,他也會去嗎?!
-了回來,此刻已然甦醒。”心在此刻落了下來。旋即又聽蕭寧鐸說:“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,我這二哥不宜動身,這段時間,要在東宮休養了。”祝淺月霎時愣住。蕭寧鐸背手踱步至她身前,抬手勾起她的下巴:“祝淺月,這段時間,孤要你去照料他。”祝淺月的腦中一片空白,險些以為是自己聽錯了。她愣愣望著蕭寧鐸:“殿下,你這話何意?”“你冇聽錯,孤要你去照料他,最好……你能讓他喜歡上你,你應該很擅長吧?”蕭寧鐸眼底隱晦莫測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