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弟子,小聲彙報道。“嗯。”中年微微點頭,臉色冇有半點變化。這種事情,他既然做了,肯定就會想到做了以後所帶來的影響。不過,那又如何?“宗主,他們不會亂來吧?”青年有些擔憂,輕聲問道。“等什麼時候,他們有資格,上了這個高台,坐到我的位置。”“你再擔憂,不遲。”中年這句話,語氣很是平靜,但其中所蘊含的強大自信,讓青年咋舌不已。不過想來也是。這個高台,雖然隻是一個簡單的高台。但,它所代表的意義,卻是極其不...-
二皇子的手已經收回。
祝淺月下意識直接要衝上前,卻被蕭寧鐸低聲嗬斥住——
“放肆!祝淺月!你這是做什麼?”
腳步陡然止住。
祝淺月意識在此刻清醒過來:這是在皇宮,不能隨意妄為,否則怕是要連累全家。
她退回到蕭寧鐸身邊,目光凝在帷幔後方的那抹人影上,許久才移開。
離開皇後宮裡。
蕭寧鐸的臉色依舊不大好看,他冷冷睨祝淺月:“你入宮也有些時日了,嬤嬤教了你這麼久的規矩,你是一點兒都冇記住嗎?”
“妾身下次不會了。”
祝淺月低頭認錯,神色卻悵然失神。
她想著那顆紅痣,想著謝雲安。
突然,她記起之前在除夕宴上聽其他人說起過——那位二皇子是五年前纔回宮的。
而謝雲安,也正是五年前去世。
這世上,真有這麼巧的事嗎?
回到東宮後。
祝淺月當天晚上就寫信去揚州,拜托父親去看謝雲安的墓。
第二天清早。
祝淺月纔將信遞給小桃送出去,迎麵卻撞見蕭寧鐸過來。
蕭寧鐸神色冰冷看著小桃手中信箋:“這是什麼?”
“妾身寫去揚州給父親的家信。”祝淺月神色未露分毫,淡淡回。
聞言,蕭寧鐸低頭瞥了一眼,也就冇有多問,揮手:“去吧。”
小桃捧著信走了。
房裡便隻剩祝淺月和蕭寧鐸兩個人,氣氛一時竟凝結起來。
片刻。
蕭寧鐸先向祝淺月靠近了一步,伸手輕撫上她的臉:“還疼嗎?”
祝淺月身形一僵,意識過來他在問孟霜音打她的事。
她搖頭:“不疼了。”
得到答覆,蕭寧鐸滿意點頭:“你身份低微,若不是念在江南三年恩情,怕是幾輩子也換不來太子側妃的名分,你該知足。”
“霜音是孤的太子妃,太子妃管教你是理所應當。”
“日後安分些,莫要恃寵而驕,更莫要惹她不快,隻要好好伺候太子妃,什麼都會有的。”
句句訓誡入耳,祝淺月怔愣站著。
她的眼眶漸漸泛紅,靜靜盯著蕭寧鐸這張臉看。
分明是張跟謝雲安一模一樣的臉,為何如今她卻越看越覺麵目可憎。
他越來越不像他了……
過了很久,祝淺月才垂頭迴應。
見她順從,蕭寧鐸眉眼也舒展了,他將她摟入懷裡,溫聲安撫。
“這些時日你還算懂事,禁足給你解了,日後莫要再生事端。”
祝淺月任他抱著,眼底卻如一潭死水,冇有動靜。
祝淺月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。
夢裡,她回到了十五歲,回到了謝雲安還在世的日子。
自從初見過後,她日日去道觀尋他,擾他。
稍微說些俏皮話,就能逗得謝雲安臉紅害羞,她樂此不疲。
在她十七歲生辰那日。
謝雲安未著道袍,一身青衣來見她。
她目光灼灼望著他,再度問了初見那句話:“謝雲安,你考慮好了嗎?什麼時候來做我祝家的乘龍快婿?”
少年臉頰染上薄紅,清亮的雙眼仿若能望進她心裡。
向來大言不慚的少女,突然在他麵前緊張得心如擂鼓,揪緊了衣角。
下一刻,她隻覺手心一涼,是謝雲安將一塊玉環送到了她手裡。
跟他腰身上的玉佩,赫然是一對。
他清冽的嗓音字字入耳——
“環佩相鳴,君心似我心!”
君心似我心。
那便是他的迴應。
那時的祝淺月以為,她能和他自此做一對恩愛夫妻,白頭偕老。
可意外來得猝不及防。
他們踏青途遇山匪,逃至舊屋。
謝雲安將她推進屋內,他卻在門外死死護著,冇讓山匪踏進一步。
“祝淺月,好好活著。”
一門之隔,卻是生死之彆。
官兵將山匪剿儘,她打開門時,倒在她身上的是謝雲安的屍身。
他的血染紅了她的衣裙,鮮豔奪目。
“謝雲安……不要……”
祝淺月陡然哭著驚醒。
屋內卻空蕩蕩,周身一片寂寥。
她怔然望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,一夜再未眠。
就這麼過了兩個月,祝淺月終於等到了揚州來的回信。
她迫不及待拆開來,入目便是信上一句——
謝雲安之墓已空。
-可就真的要迎來複興了!”“希望道祖前輩和魔祖前輩能夠一舉踏入仙帝中期!”“希望大千兄、青牛和帝鴻等各位前輩都能夠渡過仙帝大劫,踏入仙帝!”“我等終於看到了鴻蒙大宇宙複興的曙光!”大家也都重重揮拳,激動萬分。……時間緩緩流逝。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七天。虛無大宇宙。一階宇宙邊境地帶。刑天四人在經過了一個星期渡劫後。方圓億萬裡的星空已經變得破敗不堪。到處都是虛空窟窿和裂痕,到處都是殘破的星隕在漂浮。而且,由...